“你怎么又不说话了?不是很能说吗?”
“很久以前,也有人说跟你一样的话。”
“哦?是吗?”
“……”目睹了这一切的宋齐飞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心酸。
安钦扬到底是还发着烧,刚开始还能强打精神跟他们说话,后来渐渐就不成了,声音越来越低,干脆就迷糊过去了。直到大夫来的时候都没醒。
季淮墨十分焦灼,这刚才还说饿,现在马上就睡着了,也没吃点什么垫垫肚子。可是他又不忍心叫醒他。
“淮墨,这……怎么办?”
“先拿下去吧,等他醒了再热一遍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大夫,情况如何?”
“发烧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排毒,等烧退了,大概就与常人无异了。只是,毒在体内到底危险,还是尽早排出来的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,大夫。”季淮墨心想,等安钦扬醒了,得问问他关于他体内的其他毒素,以及有什么办法让它们排出来。
“齐飞,把大夫好好地送出去。”
“好。”
于是老大夫又被蒙着眼睛送回到他居住的小院。大夫心想,这公子看着年纪不大,怎么身份这么神秘?别是他家是杀人越货的吧?
可是,杀人越货的人怎么能居住在这么宽广豪华的院子?
如果老大夫知道他此时身处的是海兴县的府衙,他的病人是当朝的太子殿下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?
大概会吓得当场晕过去吧。
宋齐飞回来的时候又带回来一个消息,阿达木醒了,他说这种毒液的解药只有大祭司会配。大祭司如果不愿意,没人能强迫他配,杀了也不行。
因此,相当于没有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