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墨情不自禁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冷汗,“能走吗?”

“嗯。”安钦扬顺着季淮墨的力道站起来,只不过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。

季淮墨也不在意,甚至把手放在他腰间,帮助他支撑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
“无妨,只是旧疾犯了。”

“……”季淮墨没开口问是什么旧疾。他隐隐感觉大概是那次为自己受的伤还没好全吧。

他的心情很复杂,不知道要拿什么面目面对他,只好闭口不言,只沉默地扶他走了一路,直至最后把他扶进自己的房间。

把他扶上床之后,季淮墨就转身准备走,却被人拉住了手腕,“淮墨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还在生气?”

“安大人在说什么?”
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淮墨,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,我做的一切不过是……”

“安易,你能不能不幼稚?这里不是洛都,还是快点回去吧,不然磕着碰着……”

“淮墨,你这么说就代表你关心我。”不是疑问而是笃定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