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要办成这事儿会很难,但再难她也要试试。
“阿婉啊……我这心慌啊。”徐氏拉着她的手哭。“安稳了十七年,我都不敢去想十七年前的事情。
京城就是个火坑,你这又要去……
我对不住……对不住小姐……”
赵氏搀扶着徐氏坐下来,轻搂着她,拍着她的脊背温声劝她:“娘,现在不是我不想安生,是有人想让我们不安生。
他们盯上了桃儿。
我也是没有办法。
以前我这身子骨不争气,也不知道能不能挨过来,对桃儿少了关注。
可现在我的身子骨好了,自然要为桃儿奔忙。
娘,没有你,没有阿贵哥我早就死了,我娘若是在天有灵,她会感谢您的。”
县衙后院儿,萧轶点着灯在画画。
他的笔下赫然是尹桃的画像。
欧阳长风站在一旁帮他磨墨,心情复杂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“安图县这边的证据都拿到手了?”萧轶将笔放下,他仔细端详了一番画上的人物,觉得不满意,就将画纸凑在灯上点燃,烧了个干净。
自从白日里见过尹桃之后,他的心就再没平静过,十分烦躁。
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烦躁的情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