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碰到有人为他吃醋的关系,晏容秋有点心虚。“你哥哥说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我,所以希望我一个人去。”

贺晚之猛踩一脚刹车。

“不行,我一定要陪在你旁边,不然实在太危险了。”

晏容秋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症状,不由有些好笑。
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……”

贺晚之挑眉:“跟我一样什么?”

跟你一样稀罕我稀罕到不行。

当然,晏容秋死都不会把这句话说出口,只道:“你放心,贺浔真的对我一点都没兴趣。”

“怎么可能!他明明就……”贺晚之硬生生把后半截咽了下去。“算了。”他强忍酸意,“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。”

“都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晏容秋脸颊一热,顿了顿,忽然凑近一点,“其实,你真该担心的另有其人。”

贺晚之当即紧张起来,“谁?”

“是贺铸。”晏容秋微微笑道,“如果是贺铸的话,说不定真的能把我抢走。”

结果,这车在路边一停,就停了半个多小时。

要命。

真是要命。

晏容秋哭都哭不出来,恨恨地想,以后可再也不能轻易挑战连自己的醋都会狂吃的大醋缸子了。

周日。

在与贺浔见面前,晏容秋还有点担心尴尬冷场,或者他可能对自己有什么意见,可事实上,贺浔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,礼貌中不失温和,好像对发生的一切都丝毫不以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