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。
辰口瓣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,像是吃完吮净前的一小碟开胃前菜。然后,就是令人窒息的深口勿,绵长而又漫长,裹挟着淡淡香气的暖热口土息混绕交缠,竟让那么怕冷的晏容秋,罕见地在这冬日的黄昏出了层薄汗。
就这么喜欢接口勿吗……?
晏容秋迷迷糊糊地想。
每次被贺晚之亲,他都忍不住这么琢磨。可每每思考不了多久,就会被亲得口乎口及艰难,头脑昏沉,除了努力承受,再转不了别的念头。
忽然,下颌上被掐捏的力度略略收紧,有力的长指碾过秀致的轮廓,一寸一寸,仔细摩挲,带着一点不满的意味,氧气的供给也骤然减少,就像在小小地惩罚他的不专心。
“现在是最重要的商务谈判时间。”
“晏总,您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开小差呢?”
贺晚之慢慢地把阵地向下转移,转向暴|露在空气中的锁骨。虽然这里还没被角虫石並,却已然蔓延开一片薄红,可以想象,只是刚才那样单纯的亲口勿,就能把怀里的漂亮青年,整个变成粉红色。
于是他蓦地生出一点恼意。
这个人,真是可爱得要命,也诚实得要命。只要自己一个疏忽大意,就一定会傻乎乎地被人骗走也不知道。
贺晚之故意沉下语气。
“这样一来,我不就又看不见您的诚意了么。”
听听,狗男人说的还是人话吗?
晏容秋又羞又气,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贺晚之笑笑,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