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 再没了与贺铸见面的机会。

只是, 手机里的未接来电一天天的有增无减, 害得晏容秋每每看到就心烦意乱, 恨不得直接抄起四十米斩舰刀,连同狗男人一起剁吧剁吧砍了。砍了,他也就不想也不气了。没狗男人硌着他, 他就能过得比德芙巧克力还丝滑。

“小容,你在想什么?”

晏鹤声见晏容秋又盯着面前的餐盘发呆,忍不住出言提醒。

“狗……苟利国家生死以。”晏容秋尴尬一笑, “我在想这诗写得真好。”

“明天的团年宴,小新也去。”晏鹤声撩起眼皮, 看了他一眼。

“为什么小新也要去。”晏容秋有点惊讶。

“小新是晏家的人,当然要出席。”晏鹤声道。

晏容秋皱起眉, “可是……”

“怎么,介意贺家的人看到小新?”晏鹤声一语点破, 见晏容秋默认,又道,“小新与你都是晏家的孩子, 既都是晏家的孩子,就绝不可能存在一丝阴影。”

“况且,老贺头与我是过命的交情。对你,他也是一直赞不绝口,直到现在都喜欢得紧。”

晏容秋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低头吃饭,脑海中又忍不住浮现出一个念头:

今年,贺晚之会出现吗?

如果出现的话,那份馈赠书就可以交到他的手中。

或许,还能向他询问当年在佑安岛上发生的事情。

晏容秋感觉,自己的指尖已经隐约触到一层薄纱,只要握紧,攥住,用力扯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