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容秋挣了挣, 却没摆脱贺铸的钳制,倒成了欲拒|还迎的日爰日未意味。
男人的手指是长而有力的,指腹的薄茧滑过皮肤时痒酥酥的, 就像过|电一样。
于是他不由瑟缩起来, 想躲,却又沉溺于对方身上的凛冽清香,想松手, 却又忍受不了空荡荡的孤寂。
他是那么的困惑, 又是如此彷徨,可身体却远比头脑果决得多,也诚实得多。后颈之下,那颗小小的“心脏”早就欢欣鼓舞地跳动起来, 嘭嘭地连接着心跳, 像是一瞬接通的信号, 顷刻间就传遍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,燃起一片燎原的大火。
真是讽刺。
他因不解之症而获得极度冷感体质的馈赠, 此刻却也因同一病症而被迫开启了隐匿的开关——
“可以……”
“你想怎么样……都可以……”
明明是绝对不能轻易说出口的禁忌的咒语。
谁都无法违背它的强大魔力。
贺铸的手绕到晏容秋的后背,握住他的蝴蝶骨, 轻轻把他托了起来, 另一手从他的后脑勺缓缓往下滑,按住细白的后颈。
然后,深深地囗勿了下去。
晏容秋被迫仰起头来,努力承受着着口筮咬一般的亲口勿。
秋天的月光是冷冷的青白, 却被满室交织的情谷欠与信息素的诱香,蒸酿成了远比盛夏更灼热沸腾的烈阳。
扌京夺了赖以生存的氧气。
除了不断盲目氵曷求对方双辰口之间,那一点鲜明的温暖与柔软,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要, 什么都不需要。
规则也好。
理性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