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一腿吓了一跳,“咋了?”
马全有急道:“我妹妹突然发了癔症,胡言乱语,逮什么摔什么,去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来,打了两只安定,回家后药劲儿一过,又闹腾上了!”
曹一腿挠了挠头,“你能出多少钱?”
马全有苦着脸,“您知道我什么情况,最多能拿出来几千块钱”
如果他一张嘴就是五十万,也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情,恰好这几千,让曹一腿生出了恻隐之心,“你等等,我问一下”
武小洲刚洗漱完,听曹一腿在电话里说完以后,气的破口大骂:“老曹,你他妈疯了吧?是不是把我当成跳大神的了?癔症我也能治?”
“都是朋友,武爷,您就跑一趟,不然您懂我”
武小洲知道这货好面子,平日里鞍前马后的也辛苦,叹了口气,“我就他妈该你的!”
白之桃要去洗澡,问他:“这都几点了?还出去?”
武小洲叹了口气,把事情说了一遍,“看看去吧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总不能没钱赚就不管!”
白之桃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甜甜一笑,“去吧,人家洗白白等你”
说着,还挤了一下眼睛,跑进了浴室。
隋牡丹嘟嘟囔囔好大不乐意,发动了那辆银色的揽胜行政版,这是林浩送给武小洲的新婚礼物。
开车没多远,就来到了鼓楼一条窄小的胡同口,锁好车,四个人冒着大雪往里走。
从始至终,马全有都用那顶棉帽子把脸捂得严严实实,武小洲知道他是曹一腿的狐朋狗友,大大咧咧也没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