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士被他说的语噎,又不愿意去嘲笑一个结巴,一甩拂尘,不再看他。
干瘦汉子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,挪动小碎步就来到了那些领导面前,把要求结结巴巴说了一遍。
几个人面面相觑,一个人摆了摆手,意思让他离远一些,随后围在一起低语起来。
“这人靠谱吗?怎么总感觉像个江湖术士?”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问,这人相貌不错,只是在工地时间长了,面目晒的紫红。
一个矮个中年胖子说:“王总工程师,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?录像你也看了,这事儿透着诡异,这个赵五娘名气很大,正好又在京城,就请过来了!”
“是呀,死马当做活马医吧,折腾折腾能有啥?谁也不知道,如果没问题,明天就能继续拆了!”
“对呀,工期太紧张了!”
“老宋也请了静轩主持,可他明显没什么好办法”
“哎!”几个人叹着气。
有两个人一直没吭声,其中一个四十岁出头斯斯文文,白净的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,眼里明显有一丝不悦,却又不说什么。
王总工程师朝那个干瘦汉子招了招手,见他走到了身前,才压低了声音问:“此法可保证拆迁再没有其他意外吗?”
干瘦汉子一脸孤傲,“放、放心,我们赵五娘说没问题,就、就一、一定没问题,您不知道吗?她老人家的干、干、干儿子都是大明星,那个李、李、李”
王总工程师实在听不下去了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又看向了广场中间:“静轩仙长,您的意思呢?”
“福生无量天尊,”静轩道士打了个稽首,“各位领导,我还是那句话,娘娘庙是燕京城历史上著名的“五顶八庙”之一,明清时期就是碧霞元君的道场,为皇家敕建庙宇,是我们发展和民俗事象的实物见证,不能拆!”
现场一片安静,没有人说话。
很快,这些人又凑在一起商议起来,不一会儿,明显有了争议,声音都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