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如果不交这笔钱,方惠的尸体很可能被卖掉,皮肉不值钱,可骨骼还能卖点钱。
“8200铢,去办理一下吧!”
“警官,她是怎么死的?”
胖警察瞥了他一眼,“量大了,早晚得死!”说完扬起了手,大喊:“巴色,你过来,带他去办手续!”
严小七跟着一个面目黝黑的警察走了。
邻桌一个瘦高个警察,两条腿翘在了桌子上,问的漫不经心,“昨晚walkgstreet那个?”
胖警察点了点头。
严小七从警局出来时天已经黑了,手机被他攥得湿漉漉的,坐在路边犹豫着,他不知道怎么和方惠的父母说。
想了又想,先给高老大打了过去,“老高,方惠死了”
晚上,酒吧窄小的舞台上,他含着泪,轻轻拨弄着吉他:
“斑马,斑马,你不要睡着啦!
再给我看看你受伤的尾巴,
我不想去触碰你伤口的疤,
我只想掀起你的头发;
斑马,斑马,你回到了你的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