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回回几次,还是老样子,武小洲就觉得脑袋生疼,针扎一般。
“尼玛,”他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,骂了一句,“浩子,你是个怪胎呀!”
林浩白了他一眼,对着话筒说:“你今天才知道啊?别整没用的,快和我说说为啥不让我继续比赛?说不明白的话,你他娘的出来后赔我12万美金!”
“啊,对!”武小洲不敢再看了,看不出来就拉倒,反正这小子命硬着呢!由此可见,自己也并不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。
师父,你这什么梦入玄机特么有bug呀!
“我和你说,那个卡什么伦的国际钢琴比赛有毒!”
“啥?!”望着一脸神秘兮兮的武小洲,要不是隔着玻璃,林浩真想一巴掌抽过去,这家伙自从遇到了那个胖老头,怎么越来越不着调?
“有什么毒?”他问。
武小洲挠了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有一天我们去学习室看电视,我看到了那个和你打赌的梁、梁什么几把玩意儿?”
“梁海洲!”
“啊对,梁海洲,这小子是个短命鬼,横死,活不过今年”
“你可拉到吧!”林浩哭笑不得,完了,这货彻底走火入魔了,刚才说钢琴比赛有毒,这会儿又说人家梁海洲要死,难道电视上看两眼还能看出什么不成?神仙吗?
“我一会儿和万所长说说,你可别再和那个胖老头学了,我真怕从这儿把你接走后直接送精神病院去!”
武小洲没笑,喃喃道:“不用了,师父他老人家走了!”
“走了?”林浩有些奇怪,“辞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