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到了以后就一直帮着彭永昌招待,门主盛安歌已经病了一年多,这几天眼看着就不行了,全美各地堂主纷纷到了纽约。
马六出去喘了口气,回来后低声对日本子说:“天快黑了,外面好多荷枪实弹的警察!”
日本子点了点头,也压低了声音,“正是权力交接的时候,怕出现什么问题。”
彭永昌又去二楼看了看师父,坐了好一会儿才下来。
日本子见他眼睛红肿,低声说:“别只顾着伤心”
彭永昌点了点头,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年轻人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他点了点头没说话。
挑高的大厅里人很多,不远的几张桌子围坐着二十几个华人,看年纪都在三四十岁以上,这些人都是各地堂口的堂主,虽然没有人大声喧哗,也都在窃窃私语着。
彭永昌过去说了会儿话,回到这边赶快坐下休息,这一天下来腰酸腿疼。想起了马六他们寻人的事儿,就问:“对了,你俩要找谁了?照片带来了吗?”
“算了,忙活完这些事儿再说吧!”日本子不想在此时给他添麻烦。
“我看看!”
日本子见他坚持,只好在兜里把打印好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了他。
彭永昌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是一呆,“这、这不是冰姐吗?”
“谁?”日本子和马六对视了一眼,没想到彭永昌竟然会认识。
“不对,不对,”彭永昌摇起了头,“太年轻了!小乐,你看看”说完,就把纸递给了身边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年轻人。
他接过来看了看,随后摇了摇头,“不是一个人!”
日本子有些奇怪,问:“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