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行路上的大树郁郁葱葱,偶尔路过一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。张言松已经看不清远处,他把眼镜拿在了手上,脸上都是眼泪。
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,虽然风华时尚也有着自己的心血,但江大同没了,这家公司已经失去了再留下的意义。这些年来,自己对得起朋友,对得起当年许下的诺言!
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可能是哭江大同的死,也可能是在哭自己逝去的青春。
路边一家发廊,大门两侧的三色旋转灯柱转的人心烦意乱,两个长头发的小伙子倚在门框上抽着烟,门口音箱里传来一首林浩的歌儿。
张言松累了,身心疲惫,他缓缓坐在了马路牙子上,默默听着。
“青山雨淋湿了衣袖,
它要随着我们去远走;
酒一杯一杯的喝,
愁一杯一杯的忧,
前方的路祝君好好走——”
金永年是第二天听到的这个消息,他莫名其妙的有些惶恐,不知道江大同的死和自己那个电话有没有关系。拿起电话想打给张言松问问,可想了又想,还是放下了,问什么?自己说什么?
他又想给林浩打个电话说说,可同样的问题,江大同的死和林浩有什么关系?自己告诉他意义何在?
一上午,金永年坐卧不安,觉得十分的别扭。
风华时尚老板江大同的死,在互联网上不过就是翻起了一朵小浪花而已,这根本就引不起林浩的注意,因为湘省卫视的白鸿文来了。
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