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听着歌，遗忘了寂寞；漫漫长夜，一路芬芳，岁月曾流过”朱雀传奇的《自由飞翔》手机铃声响起。

戴着耳机的警察看了一眼王丽珠，“同志，接吧，别忘了按免提，要尽量拖延时间。”

王丽珠的手颤抖起来，李志新小声安慰她说：“别紧张，就像你平时接电话一样！”

“喂——”

“老婆！”对面传来贾学海有些颤抖的声音。

“你去哪儿了，怎么还不回家？”

贾学海说：“我被绑架了，明天早上去银行取200万块钱，然后等我电话！”

“我哪儿有那么多钱？你他妈疯了”王丽珠急了，刚骂了一句，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
会议室一片寂静，戴着耳机的警察摇了摇头，轻声说：“时间太短了。”

半个小时以后，两辆警车开出了分局，赶往被停职审查的万箫笛家。

万箫笛正在家破口大骂打网游的儿子，被带走时还穿着睡衣，可对这个女人的审讯却陷入了僵局，她一直闭着嘴，什么都不交代。

秦若云到燕京时已经接近22点，她直接去了分局。

后半夜，两个女人靠在走廊墙边，会议室一群大烟囱，必须得出来透透气。

秦若云自从怀孕就不再吸烟了，没想到今天又捡了起来，她轻声说：“看来应该就是这个万箫笛干的！”

艾茉莉脸色有些憔悴，“蠢女人，如果她不绑贾学海，谁会往她身上想？”说到这儿又叹了口气，“她如果不交代，就很难找到窝点，天亮后我就去准备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