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。
某监狱。
一辆满是灰尘的老旧大客车停在了路边,身后扬起漫天尘土。
大客车下来五个人。
四姐满脸风霜,身上一层灰尘,她背着双肩包,手里还拎着一个大皮包艰难的下了车。
阳光刺眼,高墙巍峨,墙上的电网刺目,岗楼上荷枪实弹的狱警站得笔直。
陈宇进来一年,她已经来了三次。
第一次来之前,她通过关系在家街道办事处办理了与陈宇是亲属的证明,来到这儿以后,又去狱政部门办理了会见证,所以再来就省了许多麻烦。
她轻车熟路的从大门一侧的小门进去,登记完以后,储存双肩包和兜里的一些杂物。
随后她又把皮包里带来的食物做了登记,这些东西,最后能落到陈宇手里一半,就算不白拿。
在等待的过程中,她又给陈宇存了一万块钱。
一个看着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观察她好半天了,见值班的狱警在忙,就挪到了四姐身边。
“妹子,你也是来看人?”这人一张嘴,差点把四姐熏了个跟头,那口黄牙间喷出了阵阵烟酒侵蚀的酸臭味儿。
她厌恶的扭过了头,这个人她见过,和她是一趟车来的。
“妹子,一会儿搭个伴,一起回去呗?”这人不识趣,继续搭讪。
四姐没说话,要不是在这种地方,她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