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沙哑沧桑的声音诉说着兄弟情深,仿佛有一种无穷的魔力,让酒吧里所有的人都沉醉在了歌声中。
周东兵眼含热泪,已经将手搂在了大饼子脸的肩膀上。
再看大饼子脸,鼻涕淌得老长,眼泪也在“唰唰”流着。
“兄弟啊,想你啦!
你在那嘎达还好吗?
也不说主动来个电话,
问问这边咋样啦!
兄弟啊,放心吧!
我在这嘎达挺好的,
过年我就回家来啦,
你就等着瞧好吧!
等我回家——”
歌声中满是感伤,音乐停止;林浩嘴唇贴麦克风:“兄弟,等你回家!”
浑厚沙哑的声音消失,酒吧里一片安静。
周东兵泪眼模糊。
大饼子脸用力一抽,长约一尺的鼻涕神奇地缩了回去。
一些客人已是泪流满面,一个光头竟然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,一个右臂上纹着忍字的大老爷们,一边哭还一边用拳头砸着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