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哭丧着脸,苦巴巴的望了一眼趴在电脑桌前打游戏的林浩,终于知道为什么今早他来的时候拿了一叠创可贴了。
“错了!”林浩头也不回,“第8小节第三个音是击弦!”
“使点力气!中午的大骨头白啃了?”
“勾呀!卧槽,这个音是勾!”
“啪!”一本《故事会》飞了过来,正砸在了武小洲的脑袋上,“猪呀!左手把位串了!”
“”
吃完晚饭,林浩拍着溜圆的肚皮,问武小洲跟不跟自己去酒吧。
武小洲烂泥一样滩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“去不去呀?”
“你杀了我吧,我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!”
林浩无奈了,“行,那我自己去了,明早八点继续!”
他刚出门,就听门后传来“噗”的一声,知道是枕头飞过来了,哈哈一笑,出了门。
不是自己残忍,没办法,时间紧任务重,想要一鸣惊人的话,就必须下苦工。
有人说台上十分钟,台下十年功,其实,又何止十年。
无论是舞蹈、声乐还是器乐,每一个跳动的音符中,都浸透了表演者的汗水和泪水,甚至还有鲜血。
武小洲这才练几天呀,和自己前世相比,相差何止千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