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出堂屋,他就看见陈阳铁青着脸,满头大汗地跑过来,还隔数十米就焦急地问道:“福香怎么样了?”
“她……她没事。”岑卫东摸了摸鼻子,有些不大自然地说。
但陈阳根本没听进去,刚才陈向上的话吓到了他,他直接越过岑卫东,往里面走去。
见状,岑卫东只好拉住他,又强调了一遍:“福香没事的。”
“可我听向上说她摔伤了,流血了,她摔到哪儿了?”陈阳劈里啪啦甩了一堆问题过来。
岑卫东按了按鼻梁:“真没事,就一点女孩子的小问题,四奶奶在里面帮她。”
“流血还小问题?算了,我自己去看看。”陈阳觉得今天岑卫东格外不靠谱,一件小事都说不清楚,也不想跟他在外面浪费时间了。
见他还没明白,岑卫东就知道了,陈阳是跟他一样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。不得不拦住他,硬着头皮解释:“福香是月事来了,没受伤,没生病,这是每个姑娘长大了都会发生的事。”
怕陈阳还不懂,他又加了一句:“等你结婚以后就明白了。”
陈阳确实不懂,不过男人嘛,一起干活的时候,那些结了婚的汉子什么荤段子说不出口,他也依稀听说过女人来了那个不方便什么的。看样子,那个就是月事了。
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后,陈阳的脸也爆红,心慌慌地瞅了一眼四奶奶的房门,又收回了目光。
两个搞出乌龙的小伙子,你看我,我看你,都尴尬极了,头一回生出惺惺相惜之感。
陈阳不大自然地咳了一声,客气地说:“岑同志,今天麻烦你了。”
“没有,我也没帮上忙,反而闹了个笑话。”岑卫东拿出烟盒,抽出一支烟点燃,又问陈阳,“要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