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以几百万成交,有的以几十万成交,一些很小幅的,几万块也很有可能买得到。
一个来小时以后,就连他们同桌的吴晓平都拍到了一副八骏图,花了三十多万。
陈牧一直没机会出手,主要是他也不懂画,不知道该叫什么价。
当然,他本身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,看了这么一会儿后,他发现每一幅拍卖的时候,都根据尺幅的大小,还有作者名气的大小,卖出不同的价钱。
作者名气这事儿他说不准,因为不懂嘛,不过尺幅大小倒是能通过肉眼看出来的,所以他决定待会儿瞅准一副大的,就直接扔钱,豪一把。
等了好一会儿,终于有一幅雄鸡报晓图出来了,长幅,气势很足。
陈牧一下子就来劲儿了,对女医生和维族姑娘问道:“你们觉得这幅怎么样?买回去挂在办公室里应该还挺气派的吧?”
维族姑娘是个不懂画的,直接撇嘴:“还没之前那幅老虎好看呢。”
陈牧也撇嘴:“刚才那是只母老虎,谁要在自己办公室挂幅母老虎啊?”
维族姑娘好奇:“你怎么看出那是只母老虎的?”
陈牧露出一副“你好没文化”的表情来,不想说话。
倒是女医生低声对维族姑娘解释:“没看见刚才那副画里,有两只小老虎崽子吗?那是只母老虎。”
“公老虎不能带崽子吗?”
“……”
陈牧懒得搭理这人,转头看向前面,主持人一说可以开始叫价,他立即就主动举手起来。
位置越靠前,来头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