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听完事情经过以后,又羞又愧∶“是阿娘以貌取人了,阿娘对不起越国公主……”

然后她想请越女去家里吃饭,刻意让李定邦去请人。

越女不再去军营,也不再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,她在黥鹰的马场帮忙,每天和小马驹们生活,也挺惬意的。

李定邦去了几次,都被赶走了。

别说原谅,越女连让他说话的机会都没给。

时月气他优柔寡断∶“他活该!”

青奴给她揉着腿,银杏回来有段日子了,她在准备时月的嫁妆。

“听说呀,大公子的婚事又耽搁下了。”

李定邦的婚事耽搁下了,李诗兰的和时月的如火如荼进行着。

太子为尊,所以时月他们的婚期比较早。

他们成亲后十天才是李诗兰出嫁的日子。

这些日子林氏忙得脚不点地,连带李锦乐也被使唤得叫苦连天。

时月对这些东西兴致缺缺,就由着她们置办。

有一天,小黑终于查到了消息,神神秘秘对时月说∶“那人……是木夫人。”

木夫人……李燕玉。

这个名字,听到仍然心跳漏了一拍,时月纠结了两天,决定去见她一面。

小黑连声说不行∶“那女人太恶毒了,您不能去!”

时月摇头,坚持要去。

她找了个慕容野不在的机会,只身前去。

牢头提着灯笼引她进去∶“您这边请。”

昏暗的牢房里,有各种奇怪的味道和不知名的污渍,到处充斥犯人们绝望的呻吟。

时月站在牢笼前,看向趴在地上的李燕玉。

她受了黥、膑、劓三重大刑,几乎不成人样。

“她很危险,您当心。”牢头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