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了半天也说不出口。

时月说∶“还是我说吧。”

“她身上的伤,是刚刚才弄出来的!”

“陆夫人,听说陆姑娘刚才洗澡的时候,身上还没这些伤啊。”她看向陆葭。

陆葭真是个狠角色,听说她一路查过来,居然想到给自己勒出一身的伤痕。

不,她的可怕之处还不止这里。

“绑架案是你自导自演的吧,当天晚上,是你自己走出了丞相府,然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。”

“整整躲了四天,直到第五天,你提前藏在地窖里,又叫人引李定邦去救你。

加上两个证词模棱两可的百姓,便能顺理成章嫁祸给越国公主。”

陆葭冷笑∶“太子妃娘娘,你说的都没有证据,现在办案是需要证据的!”

“证据?”时月一把抽出小黑腰间的剑,抵在那个丫头胸前。

“说。”

“啊!”那丫头尖叫了一声,忙不迭把话全招了。

“奴婢招,奴婢招,刚才……姑娘拿着绳子,要我们把她紧紧捆起来!”

“陆姑娘倒是解释一下,为什么要让下人把你捆起来?”

陆葭连连后退,撞到了一把椅子。

“你还要别的证据我也可以去找。”

“假扮越女的女人,越国的服饰。”时月一样样数给她听∶“对了,还有那个租房给你的村民。”

“我去让他仔细回忆回忆,租房的人是越国口音还是濮阳口音,如何啊?”

陆葭撑不住了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
陆大人光是消化这些事就用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