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隔着薄薄寝衣在他身上刮过,那种羽毛般若有似无的触感,惹了一身的战栗。
慕容野倒抽一口凉气,皱眉∶“李时月。”
“嘘,叫我时月。”时月用手拢住他的双眼,俯身吻过去。
两个名字是不一样的,前者是前者,后者是她。
慕容野慢慢抱紧她,一颗心几乎要涨满出来,二人身影重合、交叠、不分彼此。
时月按住他往下的手,说∶“不行,棉棉还小。”
“那你要孤怎么办!”慕容野咬牙切齿。
时月哪知道怎么办,让他自己冷静下来呀。
要是以前,慕容野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,可现在他居然咬牙忍了,两手揉着时月的细腰聊以慰藉。
“跟孤回去,好不好?”
时月嘴硬道∶“你说回去就回去啊,回去干什么呀?”
没想到慕容野居然就这么不提了,额头抵在时月肩上说∶“孤可以留到初十。”
“春耕后也有些空闲,秋收以后……”他算着有空外出的日子。
鲁国战败以后,卫国至少有五年可以休养生息,这次扩张的领土够多了,发展民生、养精蓄锐才是接下来的政治重点。
时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厉害啊,直接把这儿当作第二个家了呗?”
这算什么?一年来几趟,逗逗孩子,亲近亲近,将她当外室啊?
慕容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时月一把将他推开∶“那您赶紧回去,省得耽误您太子殿下日理万机。”
慕容野捉住她的手,试探着问∶“是不是想孤多陪你一些日子?”
呵??
“不必,你赶紧走!”时月趿拉上一只鞋,门外忽然传来一声“噼里啪啦!”
“什么东西?”时月被吓了一跳,摸索着想找到另一只鞋出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