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野一手从时月后腰穿过,倾身压过去∶“孤缺这一床被子?”

他的手抵在矮塌扶手上,几乎将身边的女人圈在怀里。

灯光正暗,适合亲近。

慕容野在她耳边嗅了嗅,朝领口望去∶“不是说除夕要穿新衣?”

“穿在里面了?”

耳朵被他的气息拂得痒痒的,时月的心不自觉跳快了几下。

“给孤看看?”

时月掩紧衣襟∶“做梦,臭流氓。”

慕容野扔下光滑面团,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∶“棉棉取名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时月的脸往旁边一避,被他轻轻啄在脸上。

慕容野轻咬了一口光滑的肌肤∶“老实说,是不是在等孤给女儿取名?嗯?”

时月脸上一凉,有些麻痒∶“谁说的……你老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慕容野挥灭了一盏烛火,屋中光线更暗了。

趁她没反应过来,他低头亲在时月湿润的唇上。

肌肤触碰的一瞬间,时月忽然想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事。

那年负夏大刑,卫太子威风凛凛,誓要将变法进行到底。

旧贵族负隅顽抗,他孤注一掷。

那天的风很大,台上的男人俊美如九天谪仙。

就是那一刻,时月对一个陌生人动了心。

全然喝醉是无法那啥的,反正就是半推半就,滋味也算不错。

就是他技术不行。

“发什么呆?”慕容野不高兴她与自己亲近,居然还能走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