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子和两个孩子的一样,柔软亲肤。
慕容野接过来一看,挑眉。
“别误会啊,最近你跟棉棉睡,我总要让小丫头跟一个干净的人睡啊。”
时月解释道,忽然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她站起身∶“你看孩子吧,我做饭去了。”
这好像是两人认识这么久,时月第一次给他送东西,慕容野内心雀跃,表面云淡风轻。
展开衣裳,在腿上比了比∶“短了点。”
时月一看还真是,裤管短了一截,懊恼地说∶“谢大婶定是做成了十六的尺寸,明明给过她尺寸的呀……”
“这怎么办?我拿去给她改?”
“然后顺便去听听她侄儿?”慕容野反问,将衣裳搭在臂弯∶“算了,将就穿。”
他长这么大,估计第一次穿如此寒酸的亵衣。
时月拍拍他手背∶“等开年了,我去布庄问问他们的裁缝,到时候给你做套新的。”
穿什么慕容野倒是不在意,如果需要的话,不穿也是可以的。
但李时月的态度让他很受用,他揉了揉她的小手。
“我去帮你。”
明天就是除夕了,时月没有祭神的习惯,但还是准备好好做一顿年夜饭的。
她从把冰在雪里的猪肉泡在热水里化冻,又叫慕容野去挖一些荸荠过来。
不一会儿,他拿了几头大蒜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