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叶公毕竟年纪大了,精神不济,抱了一会儿孩子就觉得累。
时月将棉棉抱了回来:“棉棉重了不少,您累坏了吧?”
叶公爽朗大笑,指着叶黎:“这小子这么大的时候,老夫能背着他跑几十里山路。”
“到底是老了,老了!”
说着,叶公站起来,叶黎急忙去扶:“祖父身子好着呢,不老。”
叶公笑了笑:“小子,你扶我去后面歇息。”
“可是时先生……”叶黎看了眼时月。
他并不知道慕容野的身份,只觉得时月是他的客人,将客人独自放在这不太好意思。
“那孙儿先扶您进去。”叶黎扶上他的手,转头对时月说∶“时先生稍候。”
叶公掐了叶黎一把,低声说∶“傻小子,你真看上人家了不成?”
叶邑市集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叶公耳朵里,祖孙俩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“时先生有什么不好?……孙儿,不怕那些流言蜚语。”
“流言蜚语?你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说这个?”叶公惊讶。
“丈夫??”叶黎比叶公还吃惊。
“刚才那人是棉棉的爹?!”
屋中,安静到令人尴尬。
慕容野慢慢摆弄着棋盘,就是不跟时月说话。
他在思考赤金说的话——放低身段,但是……要怎么放低?
时月如坐针毡了一会,见叶黎迟迟没有回来,有些想告辞了。
慕容野见她要离开,终于忍不住开口∶“你躲什么?”
时月转身的步子一顿∶“谁躲了?”
“你的叶公子一会就回来,才坐了这么一会就想走,不是躲着孤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