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时月终于挣脱,捂着手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倒是想把人抓回来,无奈身上的伤很重,只能无能狂怒∶“李时月!”
时月看着他,口气没什么温度∶“你继续发脾气,这里不是濮阳,也不是你的太子宫。”
“既然醒了,就赶紧离开我家!”
说罢,她一把拉开屋门,赤金和白银叠成一团摔了进来。
时月对两人说∶“将你们殿下带走,否则我就喊人了。”
自河神一事后,时月在村里的地位噌噌直升,她要是去喊村长,老村长非带着人把他们丢出去不可。
赤金苦着脸,心说本来不说得好好的嘛,殿下怎么一转眼就把姑娘得罪了呢!
时月越过他们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银杏扶着门框,一脸担忧∶“姑娘……”
时月挤开她∶“益儿和棉棉呢?”
小季益睡着了,而棉棉醒着,她看到时月来很高兴,朝她身后望了一眼,似乎在盼望另一个人。
时月那叫一个气啊∶“你这吃里扒外的小丫头!”
银杏跟着进屋∶“姑娘,殿下那……”
“银杏,你再为他说话,就跟他们一起回濮阳去。”时月不咸不淡道。
银杏吓坏了∶“奴婢再也不敢了!姑娘别赶奴婢走……”
时月逗了女儿一会,心里那股气才平息下去。
寂静的院子里有了些动静,十六站在屋檐下∶“走了就别回来了!”
不一会儿,他重重关上门,又上了锁。
然后摸去后院,把柴门也关得紧紧的。
做完这些,十六走回屋,高兴地说∶“他们走了。”
时月抱起棉棉∶“多谢小师叔,那我把孩子抱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