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金他们苦着脸∶“您伤还没好全,这种翻墙头的事还是少做吧。”
“是啊,万一磕着碰着可怎么好。”白银嘀咕。
他俩的主子,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省心!
“聒噪,”慕容野斜了他们一眼∶“孤还死不了。”
随后几天,他又在不同时段,用不同法子引走棉棉身边的人,潜入女儿房间看她。
偶尔有几次也会撞上棉棉醒着,这小丫头一点警惕性都没有,居然快快乐乐地和他们玩了起来!
以至于有一次时月回屋,发现棉棉朝着一个角落咯咯咯笑得十分开心,还以为她是不是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了!
但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
有这么一天,慕容野照例来看女儿,发现棉棉的小床上还睡着一个小男孩,俩孩子抱在一起,睡得很香。
小男孩半搂着棉棉,女儿也很依赖地抵着哥哥的小胸膛。
慕容野心忽然像被扎了一样,提前体验了一把十几年后的无能狂怒。
他悄悄把女儿抱起来。
经过数次相处,棉棉对他的味道已经很熟悉了,半梦半醒之间,轻轻拱着慕容野的胸膛。
他轻笑∶“孤是你父君,不是你娘,认错人了。”
低头一看,床上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。
他眨巴眨巴眼,明显愣了一会。
“妹妹……有坏人啊啊!!”
赤金他们来不及去捂小季益的嘴,门就被“砰!”地一声踢开。
时月他们抄着东西堵在门口。
好啊,那个‘怪物’终于又出现了!
六个人的视线,两两相对。
银杏手里的木棍先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,失声尖叫∶“殿下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