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入口的饮物豆香浓郁,香甜可口,比他想象的好喝多了!

叶黎眼中一亮,但碍于还有事,不得不走了∶“告辞。”

时月目送叶家人离开。

银杏嘀咕∶“姑娘对他那么好干什么呀。”

还亲手送上一碗豆浆,这要让别人看见,多容易误会啊!

时月回头∶“什么啊,你这丫头。”

她刚才趁着推碗的时候,往叶黎手里塞了个小纸条。

他收到了,并且收下了。

时月望着叶邑碧蓝如水洗的天空,心说这地方怪事,还挺多。

“十六啊,你准备一下。”

“我们今晚去澧水河。”

入夜,谢家的丧事还在进行。

这个时代的人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太阳一下山,村外就没什么走动的人了,更别提早先死过人的澧水河。

十六搓着手臂,跟在时月身边∶“月见,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?不害怕吗?”

冬天快到了,冷风呼呼地往人脖子里灌,尤其是这开阔的河岸。

这黑灯瞎火的,只有微弱月光提供照明,这丫头怎么这样胆大呢?

时月并不信那些鬼鬼神神的,当然不觉得害怕。

“怕什么,不是意外就是阴谋,我就是怕,也该怕人心,而不是怕鬼神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十六虽然心里毛毛的,但还是尽职尽责护在时月身边,用打草棍探路。

“你是说,谢三郎的死是阴谋?”

“何止谢三郎的死,你没听叶黎说啊,十几万斤粮食,沉船后一个麻袋都没找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