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深至此,孤佩服。”慕容野冷嘲热讽。
“既然同她走了,那你现在回来是做什么?同孤炫耀?”
“不。”墨子期摇头∶“在下是来解卫国之围的。”
“解围?轮到你来解围了吗?你是什么东西!你有几斤几两?”
慕容野终于没压住脾气,一脚踢翻了墨子期身边的凳子!
“打仗,卫鲁两国在打仗!”
“收起你那些止战的念头,这一役不是三桓败退,就是卫国灭亡,没有第三个后果!”
墨子期抬头,看着称得上暴怒的慕容野。
他肩上的担子很重,因为他的任何一个决议,都有可能将卫国推向生路,或者推向深渊。
墨子期取出怀中的竹筒,递到慕容野眼前∶“这是班春留给在下的。”
班春?
慕容野一把从墨子期手中夺过来,将那张纸打开。
“班春是季康的夫人,她临死前对在下说——季肥和季康的死,是季卓造成的。”
“但是具体证据我没有,这需要你自己去查。”
“季氏团结一致,想要赎回家主季卓。”
“若这些忠于季肥的人知道,老家主是被季卓杀死的呢?”
慕容野一目十行看完了那张纸,喃喃自语了什么。
他忽然抬头∶“谁让你拿来的?”
墨子期顿时卡壳,他并不擅说谎,讲得有点磕巴∶“……是班春托付给在下的。”
“既然托付给你,你给孤干什么?”
慕容野毫不犹豫戳穿了他,厉声问∶“人在哪?”
墨子期遵守着同时月的约定,撇头∶“无可奉告。”
慕容野将竹筒和纸仔细收起来,冷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