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月生完棉棉后常感觉腰酸,但只私下跟银杏抱怨过几句。
墨子期……怎么会知道?
季益被他接过去抱,时月轻松了一点。
姜显很抱歉:“墨先生,犬子不懂事,把你家孩子打成这样。”
“我一会立马让郎中去看看,药什么的都从库里拿!”
萍女拽他衣裳:“夫君,你看他把泰儿打成这样……”
“闭嘴!不是上药了吗,多嘴什么?”姜显低吼了她一句,朝墨子期笑笑:“家中不宁,让墨先生看笑话了。”
墨子期还惦记着月见说要走的话,不冷不热地说:“已在府上叨扰旬月有余,是该离去了。”
姜显急了:“别啊墨先生!我们守城的事还没说完呢……”
边城临着几国,姜显又不擅治兵,城外村庄常会被草寇洗劫一空,他们住在姜府也不是白住的,墨子期教了姜显几种墨守之术,有利于击退贼寇和犯边的部落。
墨子期没有再同他说话,微微颔首后,抱着小季益离开。
时月临走前,特意看了一眼朱姬和萍女。
果然,踏出门的一瞬间,她听见姜显的怒骂:“看你们两个蠢货干的好事!”
季益趴在墨子期肩上,时月用手指逗他,企图让他开心一点。
小季益也很给面子,朝时月咧出一个笑。
墨子期余光一直看着她,三人的氛围迷之像一家三口。
心中沉寂很久的想法,突然在一瞬间破土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