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昏倒他都急坏了,那么一个光风霁月的君子,差点把鞋跑掉,真是丢死人了!”

姜心絮絮叨叨说了一通,撩开时月脖子上的碎发∶“我虽然喜欢师兄,但是看师兄那副德行,也心疼得要命。”

“小月见,你快点想起来好不好?”

床上的时月毫无动静,仿佛没听见她的话。

姜心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,叹了口气。

“唉。”

然后起身,拉门出去了。

她出去以后,时月才缓缓睁开眼。

当天晚上,太子没回来。

据说公子宁做主放了鲁国使团,他们依然活蹦乱跳。

时月一动脑子就嗡嗡的,只好强迫自己别去想那些稀烂事。

银杏和青奴一左一右扶着她,在花园里慢慢溜达。

“殿下也不知道去哪了,姑娘遭了这么大罪,他也不回来看看。”银杏小声道。

昨晚一夜未归,今天过了一个白天也没消息,今晚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。

时月没好气地说∶“管他回不回来?”

宫女忽然追上来,对时月说班春母子求见。

“请她们进来。”

时月对班春母子还是很有好感的,尤其是季益那个小孩,居然懂得用牛舌草把李诗兰她们的皮肤染黑,让她们躲过一劫。

真是既沉稳,又冷静。

班春头上戴着小白花,拉着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