撅嘴说∶“殿下守了您一天一夜呢,刚才内阁有事将他喊走了。”

“您对殿下好一点儿吧!”

害……

时月敷衍地点点头∶“那墨先生呢?”

银杏说∶“墨先生救上来了,这会儿在驿馆养伤吧。”

时月松了一口气,指着自己∶“我睡了一天一夜吗?其他人呢,你们都给我详细说说。”

“小黑铁受伤了,赤金和白银大人没事。”

“那对母子俩也没事,她们被安顿在驿馆,由墨家弟子照料。”银杏道。

青奴补充说∶“那日的杀手大半都逃走了,剩下的查不出任何头绪!”

“也不知道是谁,这么无法无天,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!”

银杏点头附和,说∶“殿下怕他们回来报复,特意派兵加强了西围里的守卫。”

时月心想,慕容野想的还挺周到。

“那,他被内阁请走了吗?”

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∶“对呀,傍晚才会回来吧,您醒了就好了,奴婢伺候您洗漱,吃些东西吧!”

内阁。

慕容野坐在一堆大臣中间,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
他手上扎着药布,脸上挂彩了一块,整个人倚靠在椅背上。

不知不觉,想起了十六喊李时月「月见」。

这两个字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
还有墨子期,他也管李时月叫「月见」,从坑里被救上来以后,不顾一身伤也要看李时月一眼。

“……宋公此举,不对头啊。”赵奉常说。

众臣附和着,李绰看向慕容野∶“不知,殿下以为如何?”

“嗯?”慕容野回过神。

“说什么了?”

群臣对视一眼——太子今儿怎么了,平日不会走神成这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