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野通晓岐黄,医术比牛老太医也不虚,时月有个不舒服都是他在管。
虽然不知道他堂堂一个太子,是咋会这门手艺的,但是不得不说,这是时月仅有的几个,欣赏他的地方。
“嗯。”墨子期沉闷地应了一声。
摸索着时月的左手,感觉袖箭也装好了。
他蹲下身子∶“来,踩到先生肩上。”
救命要紧,时月提起裙子,轻轻踩在他肩上∶“可以吗?”
“上来!”墨子期一沉气,感觉背上多了抹轻飘飘的重量。
“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。”他训诫道,像从前教她用各种墨械。
“嗯。”时月扶着潮湿的内壁,感觉视线在慢慢拔高。
近了,离洞口越来越近了。
墨子期受伤的左手疼得一跳一跳的,腿上全是粗砺石块划出来的伤——
其实他已经有点撑不住了……
“月见。”
“啊?”时月应道。
“如果……让先生再选一次。”
“这次先生,想同你一起离开师门。”
墨子期喃喃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时月听不清。
远处忽然多了几个人影,是那几个找柴火的人∶“他们要跑!”
“看准,左手!”
墨子期一急,恨不得将她护在身后,叫她一辈子平平安安,永远不要经历这种危险。
可是现在他无能为力在坑底,只能稳住时月的身子,让她一个人面对穷凶极恶的杀手。
时月瞳孔一缩,举起左手∶“咻!”
第一次使用,准头果然很差,这一箭没有打到任何一个杀手。
“正愁怎么杀了你们,自己爬上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