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个稍微大点的家族都有家纹,很多还长得很像!

指望她记得这个,太为难正在一孕傻三年的人了好吗。

慕容野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记得这些对他来说小菜一碟。

他摸着球球,不知这孩子会不会和他一样。

“可是,鲁国的季氏怎么会流落到山上?”

“季氏那么大,那么多人,旁支那么多,这个又是谁啊?”时月嘀嘀咕咕。

慕容野倒是想起了一个人。

“季康的妻子和儿子,在他死后不知所踪。”

“季康?季肥的长子季康?”时月这个记得很清楚。

季康和季卓兄弟争斗,季卓赢了,成为了季氏新一任的家主。

“嗯。”

慕容野虽然没见过,但年纪形容差不离,加上这个巧合的时间,巧合的身份象征。

估计□□不离十。

“那……你为什么要把人交给墨子期?”

“这濮阳城中,还有比墨门弟子住的地方,更安全的所在吗?”慕容野问她。

时月一愣,心说也对。

一群手持重武器的武装分子,靠近他们不得被打成筛子啊。

“是季卓的人在追杀她们吗?”

时月不能理解∶“季康都死了呀,为什么要赶尽杀绝。”

小狼崽子看起来只有四五岁,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?

“若孤是季卓,斩草除根只会比他做得还干净。”

季康作为继承人之一,还是季肥的嫡子,手下门众肯定不少,有了小狼崽子就等于有了少主人。

总有一日会为患,不如尽早除去。

时月搓了搓胳膊——果然,这个死变态!

“咔!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