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慕容野上手去掰她。

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怕那帮人给她喂了什么不好的东西。

时月扭得一身都是汗,声音从双手下传来∶“你别管我……”

太羞耻了,她当初是怎么对一个病人下手的?

禽兽呀!她是禽兽啊!

慕容野将她按住∶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
时月双手被掰开,满脸通红,双眼水灵灵的。

“……”慕容野把手贴在她脑门上。

“干嘛?”时月轻声。

慕容野撒了手,只觉得她又不正常了。

他正在处理手臂上的伤,衣衫不整。

他的皮肤白得发光,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、腹下的沟壑一直延展到衣服深处,让人有些想,剥开看看。

“……”她果然,是禽兽吧?

时月一个后仰,磕在驾车的赤金背上。

“啊!”赤金吓了一跳∶“姑、姑娘,怎么了?”

“你闹什么闹?”慕容野不顾一手药粉,将她捉回身边。

近距离看,连他肌肤上细小的汗毛都看得见。

“我不行了……”时月瘫在他肩上,捂住双眼。

“现在生龙活虎了?”慕容野斜了她一眼,调整姿势让她靠得舒服一点。

时月背靠着他,冷静了一会∶“墨子期他们呢?”

慕容野卷着药布∶“这会?凉了吧。”

时月这才发现白银不在,坐直身子∶“白银呢?你让他去干嘛了?”

“哼。”慕容野用鼻子出气,慢悠悠地打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