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野问了句∶“什么东西。”
俯身将耳朵贴在她肚子上,似乎想听个响儿。
时月没好气地说∶“大白天能听见什么呀。”
最近她偶尔能感受到一点胎动,但是太细微了,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稍微明显一点。
“刚热了羊奶,你要喝一点么?”
白花花的羊奶冒着热气儿,时月仔细闻了闻,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膻味。
小口尝了尝,一张脸皱得跟包子一样∶“嗯……还是膻。”
煮过茶叶和杏仁后,膻味大为减弱,但对于时月这样喝不惯的人来说,那一点点味道依然致命。
慕容野抿了一口∶“还好。”
时月干脆端起碗往他嘴里灌∶“那你都喝了吧,新鲜的,一个时辰前刚挤的呢!”
她灌得毫无章法,慕容野只能从她手里夺下碗,免得呛着自己。
“李时月!”
时月掩着嘴咯咯直笑∶“干嘛呀,人家对你好嘛~”
去她的好,慕容野一嘴奶味,不高兴地捉起她的袖子,擦了擦嘴。
时月∶“……”这人太狗了!
“对了,昨天有人递拜帖,说要见你。”时月决定对他说一下墨子期的事。
“公子机说那人叫墨子期,是墨家弟子。”
时月原想见他,但考虑到人家是来谈政治的,这事儿她不懂啊,干脆等慕容野回来再说。
墨子期?
慕容野想起了对应的人∶“郑国墨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