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一口亲在她漂亮的脖颈上,有种小别胜新欢的冲动。
时月眼睛看不见,身上变得异常敏感,被他亲在痒处,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:“雨……下雨了。”
大风卷着雨滴,吹散了闷热的空气。
时月想将发带扯下来,却反被他将两手压在头顶:“别动。”
时月挣扎着:“你干嘛啊?放开我。”
深色的发带很快被挣脱,她睁开眼:“你……你脸怎么了?”
慕容野身上的盔甲还来得及没脱下,左脸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。
“校场演武,不小心划伤了。”他随口解释道,一手穿过时月的膝弯,打横将人抱起来,踹开了她的闺房。
大雨在他们走后如期而至,打在屋顶上“噼里啪啦”作响。
她这闺中摆设简单,但林氏日日叫人打扫,还算干净。
慕容野扫视了一圈,评价道:“不大衬你的身份。”
时月坐在床上,脱了鞋袜:“阿爹清廉,崇尚简身。”
虽然贵为丞相,但李丞相对物质看得很淡,这华丽的府邸空有其表,慕容野若去别屋就会知道——都一样,旧旧的,空空的。
虽然条件一般,但时月自娱自乐制了只迎枕,闲暇时喜欢躺在上面,翻翻书籍、吃点东西,闲适得很。
被他打断的困意未消,时月打了个哈欠:“你怎么不回去啊?”
回?刚一入城就来寻她,这人张嘴就让他走,慕容野大步走过去,倾身贴近她。
时月被他吓得一激灵:“怎、怎么?”
慕容野凑上去,被时月躲开了:“你干嘛??”
刚才亲了两口还不够么!
慕容野感受到了时月的抗拒,看了她一会儿,才坐直身子:“什么时候跟孤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