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还在捉蝗虫,时月朝他挥挥手∶“我们先回去了!”

“哎,好,先生慢走!”孙大抬头道别,趁着最后一点夕阳,继续忙碌。

慕容野揽着时月的腰∶“李时月。”

时月的手搭在他的上面∶“痒……”

“你刚才叫孤什么?”慕容野五指一抓,挠了她一把。

时月扭着腰躲避,撞到了他怀里∶“你干嘛啊啊!我、我怕痒……”

慕容野稳住她的身子,二人踩着破碎的夕阳离开。

“说。”

“殿、殿下?”时月问。

“不对。”慕容野摇头。

“哥……?”时月声若蚊蝇∶“不说了权宜之计吗?以后不会了呜呜。”

慕容野低头看她∶“再叫一遍。”

“……哥?”时月眨眨眼,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不仅没生气,反而有点乐在其中。

“?”什么鬼爱好!

赤金、白银和小黑铁赶着马车在田边等了。

二人一上车,慕容野一脚把车门踹上,差点将刚坐上来的赤金踹下去。

他动作有些急躁,时月被他揽在怀里,贴在耳畔∶“多唤几声。”

时月头皮发麻,他什!么!恶趣味啊!

“说。”

耳朵酥酥麻麻的,浑身都痒,时月一咬牙∶“好哥哥,你就饶了我吧,嘤,嘤,嘤。”

好一个钢铁撒娇。

慕容野一愣,失笑∶“混账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