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月取出那张血书∶“若你放下了,便不会惧怕她的消息,若是你没放下,躲避又有什么用?”

“她始终在那,不是你逃避就能消失的。”

慕容野沉默了半晌,扯过那张血书。

良久,将它撇下床。

时月往他的方向挪了挪∶“怎么?”

“花言巧语。”慕容野道,但心情止不住的恶劣。

“要不,将她再弄回来?”时月揶揄道。

轻摇着扇子,手腕忽然叫他一捉,慕容野整个人缠了上来,也不管她身上脏不脏。

“你干嘛?”时月拿扇子的动作一僵,差点往慕容野头上敲。

“没事。”他应了一句,埋在时月胸前∶“孤不会再见她,此生都不会再见。”

哪怕她是真心悔悟,亦或是花言巧语,都再与他无关。

时月的扇子又轻轻摇起来∶“别想她了,我跟你说说别的事吧。”

“我今天去砖窑啊……”

三天后,同样的时间地点。

被押在砖窑的工匠们憔悴不已,忐忑地等待着他们的惩罚。

忽然,外面嘈杂起来,伴随着马蹄声和齐刷刷的脚步声,他们朝外面望去。

“天呐,是军队!”

“军队来干什么?”

“完了完了,一定是来杀头的!俺们要全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