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、姑娘……”

二人行礼,时月笑容一僵∶“怎么了?”

青奴往前迈了一步,银杏拉住她,悄声∶“没证据的事……”

“什么没证据的事?说话。”

她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吻说话,两个丫头一抖,青奴挣开银杏的手,扑在时月脚边∶“姑娘!”

“芄子……芄子好像不见了!”

“什么叫好像不见了?”时月皱眉。

拉起她∶“怎么不见了,你把话说清楚!”

“今早您出去后不久,我俩打扫了屋子,然后就把屋子关上了。”

“下午我们跟着银杏姐姐剥苎麻,芄子去打水喝,然后、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!”

银杏发着抖,张开手心∶“后来,我俩在您屋子找到了她的头绳……”

青奴急切道∶“早上我俩打扫的时候,屋子关得紧紧的呀!”

“您说会不会……”

芄子回来打水,不小心撞见有人对时月的屋子做了什么,然后被带走了。

时月握紧芄子的头绳,想起了那个至今都没找到的小宫女,气得直抖。

“黑铁应该还没走远,青奴,去把他给我找来!”时月恶狠狠道。

她很少气成这样,青奴立马跑了出去,银杏满眼担心∶“姑娘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
“怎么办?诈是诈不出来了,那就炸了她老窝吧。”

小黑铁跟着青奴回来,时月带着她们仨冲去了紫鹃屋里。

她屋里很热闹,七八个大小宫女凑在一起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