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也没做完,人就不见了。青奴细细打听过,说这宫女是刚被分过来的,不见之前刚被年长的宫女骂了一顿。
时月拍她脑袋:“别卖关子。”
“她丢的那日,正在寝宫当值。”青奴神神秘秘地说:“紫鹃姑姑在殿下在的时候出去了一趟,当时她多嘴了一句「紫鹃姑姑去哪里」。”
“然后被大宫女骂了一顿。”
“从那之后,就再也没见过她了!”
这么神奇?
时月倒了水还没顾上喝,白嫩手指抓着陶杯把玩,心说按一般宫斗文的剧情啊,这小宫女保不齐是被灭口了。
有意思,太子宫有这么个人物,她住在这儿十几天居然从未听说过。
“你再去打听得清楚一点,别误会了。”时月说道,随手把凉了的水倒进身旁的花盆。
“咦,它怎么枯了?”
时月这才看到,好好的花居然全枯萎了,和旁边生机勃勃的那盆比起来惨不忍睹。
青奴跟着望过去,附和道:“是呀,奴婢记得前几天还好好的呢。”
时月忽然看向手上的陶杯——她前几天那碗安胎药,好像就是倒进这盆花了。
“青奴,我的安胎药都是谁熬的?”时月问道。
“厨下的姑姑们熬的,不过银杏姐姐每次都会去盯着。”青奴老实说。
“每天都是吗?”时月疑惑,仔细一回想,她的安胎药确实都是银杏端上来的。
“当然了,银杏姐姐说您入口的东西,她都得亲自盯着。”
时月回过味来了,那天她从蔡机那里一回来,就看到桌上摆着一碗安胎药。
当时她以为是银杏放那晾凉的,因为不爱喝,随手就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