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多谢,但是我什么也不加。”

无论如何,时月也习惯不了他们喝茶放盐又放姜的习惯。

“姑娘刚才说为国效力,蔡某人为哪国效力?”

因为他尴尬的身份,压根不可能担任什么职位,顶天了给赵奉常做做客卿,出出主意。

时月抬起头。

蔡机和她对视,胖胖的脸忽然扬起一个笑∶“瞧我说这些干什么。”

上次公子嘉的案子,让蔡机觉得李时月和卫国其他人不同,他空有一身抱负,却投师无门。

赵奉常不敢为他引荐,他想换条路走。

最重要的是,他觉得李时月是个值得共事的人。

“说,你擅长什么。”时月直接问他。

蔡机也未隐瞒∶“地,所有与地相关的东西。”

蔡机指的是地质、地理方面,他说∶“刚才对你说的白泥,其实卫国有。”

“就在邻县!”

“嗯??”时月很惊讶∶“那意味着,也有盐井?”

“有没有盐井不好说,要挖开才知道。”蔡机老实说。

慕容野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盐的事,卫国中断了从莒国买盐,又准备跟齐国买。

她之前听了一耳朵,每年买盐的钱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啊!

“好!”时月直接就拍板了,她扯走羊皮∶“这个能给我吗?你的这个举荐人啊,我当定了!”

蔡机很大方∶“当然。”

时月没有久留,羊皮地图卷起来,黑铁把管子抱起来,她朝蔡机辞别。

二人刚出门口,时月无意中看到远处竹林里,一个紫衣宫女正从里面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