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按得很用力,在尸表造成了淤伤,时月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:“若是被你抓到瓦片……”
引着他的手,抓住了一根竹简,时月问:“会如何划我?”
慕容野躺在蒲团上,望着李时月粉红水润的唇瓣,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负夏那一夜,这女人也是这样,像传说中美艳妖娆的妖精,放浪又形骸。
他迟迟没动作,时月看向他:“你发什么呆呀?”
慕容野猛地回过神,暗骂了自己一句,右手执着竹简,虚划她了一下。
由于时月按着他的肩,那一划割在了大臂的位置。
时月心说果然!
今天赤金他们演示的时候,划到的也是这个位置。
“你换个姿势,看能不能划伤别的地方。”时月说着,她也打算换个位置。
慕容野一声闷哼,左手揽住了时月的腰:“别乱动。”
“……”时月忽然停住了动作。
左右一望,拖来了竹简蒙他脸上:“你能不能正经点!”
慕容野深吸了一口气,大掌沿着她后腰往上移,忽然将她往下一按!
“!”时月没防备,扑在他胸膛上:“……你,干嘛?”
这个姿势不太妙,时月有点想逃了。
“这几日,还没想起来?”慕容野哑声问。
她的腰细,男人的手从腰侧一路抚到线条漂亮的脊背,似乎在丈量着什么。
然后手掌包住纤瘦的肩,揉捏了两下。
时月被撸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:“没……”
为什么,像撸猫一样,撸她?
前几天吧,李定邦回来后,对时月说了那坛子酒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