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肥可不会听悼公和稀泥,他已经得到了确凿消息,公子嘉死了。

“砰!”一声,悼公吓了一跳!

卫国的官员都吓了一跳!

“老夫听说,公子嘉已经死于非命?”季肥阴沉着一张脸,终于开始了他的发难。

悼公不知所措啊,人是死了没错,但要不要告诉你呢?

季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:“此事为真?”

悼公唯唯诺诺的样子,无形中印证了这个事实。

“大胆!”

“尔等小国,怎么敢谋杀公子嘉?”

他的怒火舔着悼公的头顶烧过去,逼得慕容野开口:“季大人,谋杀公子嘉这顶帽子,卫国不敢接!”

季肥冷笑:“卫太子已然监国之姿,老夫该提前道一声,恭喜了?”

这话要是换一个猜忌心重的君主,慕容野事后可能会被穿一下小鞋。

但悼公此生最自豪的事之一,就是他这根劣竹生了慕容野这颗好笋,不仅没生气,反而有点美滋滋。

慕容野顶了回去:“不比季大人,听闻鲁国孩童只知三桓,只唱三桓而不知公室,孤初听闻时,当真讶异。”

三桓加起来顶两个鲁国公室,在列国间不是秘密,但不意味着他们功高盖主的名声好听。

季肥一摔袖子:“我不与你黄口小儿争辩,公子嘉好好地走进了卫国王宫,却落个横死的下场,此事若不能给鲁国一个交代,你卫国上下——”

“就通通给公子嘉陪葬!”

话毕,鲁国使臣全沸腾起来:“对!给我们公子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