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是一国储君,我不能坑你啊!”
慕容野忽然在质疑自己,是不是他读书太少,为什么听不懂李时月在说什么?
时月被太子抱着走了一段路,怪她从未来过太子宫,否则她就会知道,慕容野是故意在绕远路,几乎经过了所有守卫的面,最后才进他的寝宫。
她被搁在榻上——身上太脏,不能上他的床。
时月抬头,万分真诚:“我说真的!”
“你跟君上说一说吧,我真的不能嫁给你。”
药童早已煎好了药,慕容野端药的手一紧:“你说什么?它一个月了,不嫁给孤你还能嫁给谁?”
时月捂着肚子:“可是,你是太子,以后这孩子会上皇家玉碟。”
慕容野直接疑惑,他的儿女,上皇家玉碟有什么问题吗?
碗被推到她面前,慕容野伸手:“手。”
时月把手递过去,手腕上红了一片,他嫌弃道:“怎么弄的?”
“你问我怎么弄的?”时月反问,不是他抓的吗?那手劲,活像要将她的手拧下来!
“……”慕容野的手指按在她脉上。
没怎么跟女孩子相处过,导致他从来不知道她们居然这么脆弱,轻轻一握就肿成这样。
脉象渐渐平稳下来了,慕容野收回手,示意旁边的安胎药:“把它喝了。”
时月摸着手腕,犹豫半晌还是说:“你还是跟君上说一说吧,要不就来不及了!”
刚才慕容野在殿上的话掷地有声,悼公也当场应了,若他直接下旨,那时月和他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