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成回头,指着身旁的礼物∶“那日误会了你,一点心意。”

时月看都没看一眼∶“不必了,你拿回去,我没放在心上。”

慕容成没想到他主动低头,李时月居然还不识好歹。

以前只要他一个眼神,李时月就心满意足了,现在真是贪心多了。

时月下逐客令∶“若是没事,世子请回吧,你也看到了,我这里不太齐整。”

慕容成被一再拒绝,耐心尽失,甩开步子走了出去,带来的东西也没拿。

“哎这人!”时月叫来银杏∶“银杏啊,把这些东西拿去大哥院里还给人家,我这不要!”

银杏“啊”一声,有些失望,但看时月满脸不高兴,又不敢怠慢,抱起慕容成赔罪的礼物,立马去了。

慕容成是从前面走的,也就是她和李燕玉院子交界处,时月留了个心眼,让青奴去看看。

“有什么不对回来跟我说,机灵点,尤其别把你自己搭进去,知道吗?”

青奴点头如捣蒜∶“奴婢明白!”

院子里只剩下老实巴交的芄子,时月重新把麻布系到头上,用来遮挡阳光。

“芄子啊,咱俩速度得快点了,要赶在正午前把这些棉籽种下去。”

卫国只有一处国学,贵族子弟都在那读过书,年纪相仿的都是同窗。

今日来的就全是李定邦的同窗,约莫二十几个。

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场面,却因为太子的到来,显得有些奇怪。

李定邦也没想到太子亲自来了,有些惶恐。

慕容野笑∶“定邦是孤的左膀右臂,恰好今日有空,就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