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成的搬弄是非也令人极度不喜,他哼一声:“好自为之!”走了。

李燕玉脚腕肿得像馒头一样,又恨又委屈,以往父亲早安慰她了,现在却拂袖而去,看都不看一眼。

她泪水涟涟,不知道哪里出错了。

青奴吃完瓜回来,乖顺地给时月捶腿,说得眉飞色舞:“三姑娘偷偷做买卖的事被发现了!丞相好生气,罚她十日内织出十筐纱,交给夫人。”

“生意也不让做了,并且吩咐门房,再不能让她轻易出去!”

时月的气这才顺下来,摇着扇子:“你说她闷声发大财不就好了,弄成现在这局面,不怪我吧?”

要怪就怪慕容成太多事,居然还跑去李丞相面前告状?

时月愈发坚定,这锅盖一定要配上才好啊,千万千万别祸害别人!

翌日,那店铺的少年送来另外两盆棉花,并拿着一小袋种子兜售:“以前家里种过的几株,这是留下的种子,你要不要?”

时月接过来一看,棉籽饱满,成色还不错,用指甲掐破一颗,不是死种。

“你开价多少?”时月问他。

“这里少说也有百颗,一口价,五百钱,如何?”孙子敬说。

这东西有价无市,不卖给她也是丢仓库里放着,但孙子敬本质奸商,好容易遇上一个人傻钱多的,不往死里坑都对不起他出身商贾!

“太贵了。”时月摇头。

孙子敬背倚着李家大门:“那你说,给多少价?”

时月还未答话,背后探出一颗脑袋,幽幽地开口:“妹妹。”

时月被吓了一跳:“你干嘛呀?”

李锦乐看着地上两盆白花,悲鸣几乎要冲破天际:“你花了三百钱,就买了这三盆破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