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!”时月莫名其妙∶“心里有什么想法,你就光明正大说,一男子汉大丈夫,搁这内涵谁呢?”
“你……”慕容成没想到,她居然敢反呛回来,你了半天,摔手∶“不知羞耻!”
“我不知羞耻?”时月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“我是站在路边不知羞耻呢,还是无缘无故被你骂不知羞耻?”
“再不知羞耻比得上您?纡尊降贵在濮阳街头,当众骂你的未婚妻?”
宁君府和丞相府这桩亲,在濮阳城里不是什么秘密,慕容成脸上青青白白,被指指点点以后,变成了墨汁色。
茶寮上,那男人嗤笑出声,仿佛在笑慕容成跟女人吵架还败北。
还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。
“殿下,属下要不要……”赤金询问,他怕李将军的妹妹受欺负。
慕容野摇头。
楼下,慕容成翻身下马,单膝跪在差点被撞到的女子身前∶“撞伤了?”
李燕玉一呆,摇摇头,手一直捂着脚腕,那里已经肿起来了。
她软得像小白兔一样,和那个单手抱一大盆花,还能中气十足和他对骂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慕容成余光看见,在他接近这女子之后,李时月突然安静下来,呆呆望着。
心里竟冒出报复快感。
他轻柔地抱起地上的人,放在马背上∶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李燕玉惊讶极了,下意识看向时月∶“姐姐……”
慕容成翻身上马,刚好将她圈在怀里。
他冷冷地看了李时月一眼,调转马头∶“驾。”
手下的人随着慕容成离开而离开,热闹的街头重新安静下来,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,却没有各自回家,而是慢腾腾在附近磨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