嚯!

扑面来的恶臭,差点把时月熏倒:“什、什么东西?”

“咳咳咳咳!”青奴呛得直咳嗽,拿着手帕在时月面前挥了几下。

“是姑娘去负夏前,要奴婢照顾的豆芽。”

时月:“……”十几天没见,原本不足一个指节的豆芽,已经长成了参天大芽!

过分发达的根系在竹匾下纠结成一团,而竹匾上的芽,有的已经长出了第三片叶子。

芄子太老实了,时月让她遮光就一直遮着,让她浇水就一直浇着。

终于把一盘豆芽,养成了一丛森林。

“这……”吃是肯定没法吃了,时月无奈:“你去院子里挖几个坑,把它们种了吧。”

芄子应“是”,乖乖把大芽们端走,把门合上了。

青奴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透气,走回姑娘床边蹲下,继续给时月按摩。

“芄子真笨,怎么能拿这些东西来气姑娘,您身子刚刚才好呢,被气病了怎么办?”青奴说。

时月掀开一角眼皮:“我哪有那么容易被气病?”

青奴吐了吐舌头:“是奴婢说错了。”

她说:“不过……姑娘,有个事奴婢不知说还是不说。”

“想说就说呗。”时月换了个姿势,细腰塌下,露出一个令人想探索的弧度。

青奴脸红红的,心觉这次回来后,姑娘身上好像哪里不同了,具体又不知道是哪里,只觉得更加……诱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