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狗又怎么了,做人便是死人,当狗却能活下去。他好不容易活到现在,一条命比谁都珍贵,能活着,就必须活着。
自徐小平来岛后,每七日李双霖都会带着玉清上岛一次,目的是为了让唐申苑取玉清的半小盅血。
也不知唐申苑要用玉清的血做什么,徐小平正盯着盅中鲜血暗自揣度,却猛地听到茶盏落地的声音,徐小平一个激灵往声响处看,却见李双霖面目阴沉,正与唐申苑对峙。
方才还你笑我来的客气着,如今便撕破了脸皮?
徐小平不动声色地走近几步,听他二人交谈,李双霖倏地看向徐小平,徐小平顿时止住脚步。
李双霖收回目光,将玉清招到自己身后,道:“人不可能给你们留在这里。”
“冀王曾答应的事,怎么现今又要反悔?”唐子宁道:“这段时候过后,唐门自会将玉清送回冀王府,您何需如此忌惮?”
李双霖勾唇道:“以唐门的手段,送具尸体回来未必不可能。”
“怕什么,”唐子宁意有所指道:“有徐小平在,唐门能将玉清怎么样?”
徐小平听见自己,连忙躬下身。
唐子宁道:“徐小平,你看呢?”
徐小平看了眼木然的玉清,低头讨好道:“当是听门主的。”
唐申苑掩唇咳了一声,一直站在唐申苑身侧的少年递出茶盏给他,唐申苑摆了摆手。
徐小平目光转向那少年,依稀辨得是那个叫“文渊”的人。
唐申苑道:“冀王可还有什么要说得?”